第29章 与埃佛森独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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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传送阵带来的短暂失重感中恢复过来后,我抱着怀中温软的娇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全新的环境。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的花香,清新而甜美,深吸一口气,都感觉自己的肺腑被洗涤了一遍。
就在这时,我怀里的埃佛森老师,那长长的银色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
她似乎感受到了周围光线和气息的变化,发出了几声细微的、带着浓浓睡意的梦呓,小巧精致的鼻翼微微耸动,似乎正在分辨着空气中这股陌生的味道。
“老师好像要醒了……”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因沉睡而泛着淡淡红晕的、毫无防备的脸蛋,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我能感觉到,她那一直在我怀里保持放松的身体,肌肉似乎开始恢复了一点力量,不再是完全瘫软的状态。
我轻轻地晃了晃她的肩膀,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唤着:“醒醒,老师,我们到地方了。”
或许是我的呼唤起了作用,又或许是那独特的、属于“家乡”的花香刺激了她的感官,埃佛森老师那双紧闭着的、漂亮的碧绿色眼眸,终于缓缓地、朦朦胧胧地睁开了一道缝隙。
初醒的眼神还带着些许迷茫和困惑,就像是找不到方向的小鹿。
她先是怔怔地看着陌生的、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树屋穹顶,然后,她的视线才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了我那张近在咫尺的、正带着笑意看着她的脸上。
“唔……”她似乎还没能完全从那场彻底摧毁她理智的羞耻噩梦中清醒过来,大脑还处在一片混沌的状态。
她眨了眨眼,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在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才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与冷静。
然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多么羞耻的姿势,被我——那个将她逼入绝境的“罪魁祸首”——紧紧地抱在怀里。
“呀——!”
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惊慌的低呼,从她口中发出。
她像是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挣,想要从我的怀里跳下来。
但她那刚刚从脱力状态中恢复过来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力气。
她这一挣,非但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让那片被爱液浸湿的长袍,在她的腿心深处,又狠狠地摩擦了一下。
“呜……”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酥麻的电流,从那敏感至极的身体深处猛然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那刚刚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力气,立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给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一软,又重新无力地跌回了我的怀里,口中发出了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喘息。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放弃抵抗了。
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
她只能将那张烫得能煎鸡蛋的脸,死死地埋在我的肩窝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带着哭腔,羞愤欲绝地说道:“放……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看到她这副明明害羞得要死,却还在硬撑着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也没有再继续为难她,顺势松开了手臂,让她那双修长而又柔软的腿,重新接触到了坚实的地面。
双脚落地的瞬间,埃佛森老师的身体明显地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我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不至于当场出丑。
“老师,我们应该去哪里寻找你的导师啊?”我装作没看到她刚才的窘态,一本正经地问道。
听到我的问题,埃佛森的注意力似乎被成功地转移了。
她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想将空气中那股让她心安的花香,连同刚才那令人羞耻的感觉,一起吸入肺里,然后重重地呼出来。
“呃……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导师究竟在不在这里。”她一边回答,一边下意识地整理着自己那件已经黏在身上的、皱巴巴的透明长袍,试图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我得……去找个人问问才行。毕竟我因为先前有事,也离开这里好多天了。”
她抬起头,看向树屋外那片被阳光和花海笼罩的世界,碧绿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怀念与复杂的情绪。
“这里,这片‘时之古树’的区域,其实就是我们精灵王国魔法部的总部所在地。而我的导师——普洛芬森长老,实际上,就是魔法部分支之下的魔法植物研究所的所长。所以,魔法研究所自然也在这里。”她耐心地为我解释着这里的背景,“不过……导师她,也时常会因为女王陛下那边的事务,而暂时离开这里,被召去王宫那边办事。所以……”
“啊,原来还这么麻烦啊?”我听得有点头大,“你那导师居然还是个‘所长’?官不小嘛。那……那你快点出去找人问问呗?总不能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结果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吧?”
我的催促,让埃佛森那张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泛起了一丝尴尬。
她现在这副衣衫不整、腿心黏腻的样子,让她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呢?
听着我那近乎于耍无赖的催促,埃佛森老师那张好不容易才褪去一些红晕的脸颊,又“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那双清澈的碧绿色眼眸里写满了羞愤和窘迫,瞪着我,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现在的样子,确实是狼狈到了极点。
那件本应飘逸出尘的“天穹之纱”因为之前我那恶劣的捉弄而变得皱巴巴的,尤其是在腿心最私密的那个位置,黏腻的体液让透明的布料完全贴合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一小片令人遐想的深色轮廓。
稍微一动,那黏滑的布料就会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挲,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痒意。
更糟糕的是,她能感觉到,身体内部似乎还没有完全“关上阀门”,一股细微的、温热的涓流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渗出,让她根本不敢迈开腿走路。
就这个样子出去找人询问?还不如让她直接从这个瞭望台上跳下去来得痛快。
我看着她这副左右为难、羞愤欲绝的可爱模样,心里偷笑,但脸上却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不再看她,而是转过头,看向一旁从始至终都挂着温柔笑容、手里还抱着埃佛森魔法书的金琉妈妈。
“妈妈,要不……你先去帮埃佛森老师问问吧?”我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体谅和善解人意,“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不太方便见人呢。”
我说着,还特意对着金琉妈妈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一个只有她能看懂的促狭笑容。
金琉妈妈多聪明啊,她怎么会看不出我这点小心思。
她听完我的“提议”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浓郁了,那双温柔如水的碧蓝色眼眸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又飘向了那边已经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埃佛森,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与……一丝丝的同情。
“唉,你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宠溺与无奈,“就会欺负老实人。”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还是迈开步子,将那本厚重的魔法书轻轻地塞到了埃佛森的手里,然后伸出那只空出来的手,无比温柔地抚了抚埃佛森那头柔顺的银色长发。
“好了,埃佛森,你别听他的,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金琉妈妈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安抚了埃佛森那颗紧张不安的心,“你也好久没回来了,普洛芬森她现在具体在哪个花房,确实得找人问问才知道。我去帮你问一下,顺便告诉她我们来了,让她有个准备。”
得到金琉妈妈这个台阶下,埃佛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连点头,小声地应了一声:“嗯……麻、麻烦你了,金琉……”
“不麻烦。”金琉妈妈微笑着,直起身,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脸通红、不敢与她对视的埃佛森,“不过……在我回来之前,我的好孩子,你可得替我‘照顾’好埃佛森哦。别让她再‘不小心’摔倒了。”
她特意在“照顾”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埃佛森的身体明显一僵,刚刚才因为金琉的解围而稍微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了起来。她当然听得出金琉话里的潜台词。
留下来……和他……独处?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她那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大脑。
不等埃佛森提出任何反对意见,金琉妈妈已经转过身,迈着优雅轻盈的步伐,向着树屋的出口走去。
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那片明媚的阳光与绚烂的花海之中,只留下我和这位身体和心灵都处于极度脆弱状态的精灵学者,单独留在了这个安静的传送阵树屋里。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周围只有微风拂过高处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从远处传来的、隐约的鸟鸣。
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那有些兴奋的心跳声,以及身边埃佛森老师那压抑着的、又急又乱的呼吸声。
随着金琉妈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树屋的出口,这片被阳光和花香包裹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埃佛森老师两个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黏稠起来,静谧中只听得见彼此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心跳与呼吸声。
埃佛森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座被定格了的、精美却脆弱的雕像。
她死死地抱着那本厚重的魔法书,仿佛那是她抵御外界的唯一盾牌。
她的头垂得很低,银灰色的长发瀑布般倾泻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但我依然能看到她那露在外面的、小巧的耳垂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看着她这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刚刚的念头在金琉妈妈离开后,变得更加清晰而又迫切。
我不再等待,迈开步子,径直向她走去。
我的靠近似乎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她抱着书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背后就是冰冷的传送阵边缘,她已经退无可退。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她惊慌错愕的眼神中,再次俯下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第二次,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呀!你……你做什么?!”
这一次,她有了反应。
强烈的羞耻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蹬,双手也用力地推着我的胸膛。
但她那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力气,在我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她的挣扎更像是小猫在撒娇,软绵绵的,毫无威胁。
我稳稳地抱着她,走向树屋角落里一张由巨大藤蔓和光滑木板组成的弧形长椅,在她耳边低声坏笑道:
“别乱动哦,老师。万一……又像刚才那样……”
我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话语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句话像是一道冰冷的魔咒,瞬间击中了她的软肋。
埃佛森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她似乎想起了之前那因为身体的摩擦而无法抑制地失禁、当着我和金琉的面彻底崩溃的恐怖经历。
恐惧压倒了反抗,她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而又顺从,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身体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着,不敢再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我满意地抱着她,一起坐到了那张宽大的长椅上。她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我圈在怀里,像一只被迫接受主人怀抱的、受惊的猫咪。
“老师”我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她一缕柔顺的银色发丝,一边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缓慢而又清晰地说道,“反正现在这里四下无人,而且光是等着也百般无聊,要不要……我再‘喂’你一次啊?这会儿连我那金琉妈妈也先离开了,可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哦。”
“不……不要……”埃佛森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充满了抵触。
我没有理会她的拒绝,而是松开一只抱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拉链声,那个在刚才还被她用柔软口腔侍奉过的、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再次变得精神奕奕的炙热肉棒,就这么大剌剌地跳了出来,昂扬地翘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处,甚至还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分泌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那已经完全暴露在外的滚烫事物,语气轻佻地继续诱惑道:“你看,如果你要是现在就直接开‘吃’的话,这里可没人会跟你抢哦。要是等我妈妈回来了,哼哼,说不定她还会和你抢‘食’呢!”
“我这‘食物’,就在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至于要不要吃,那就看你自己了。”
我没有再强迫她,只是将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大方地露在外面,将选择权,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重新抛回给了她。
我静静地等待着,想看看这位被我逼入绝境的精灵学者,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是继续哭泣着拒绝?
还是会彻底放弃抵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的花香似乎都因为这凝滞的气氛而变得暧昧起来。
埃佛森埋在我怀里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我知道,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天人交战。
终于,在我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那一直低垂着的头,缓缓地、用尽了全身力气般,抬了起来。
她那双漂亮的碧绿色眼眸就那样水汪汪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腿间那根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属于男性的象征物。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然后,她开口了。
“哼!当然要吃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那声“哼”,带着十足的、孩子气的恼怒与不甘,就好像是一个被迫接受了不公平游戏规则的孩子,在用她最后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但那句“当然要吃了”,又充满了令人错愕的、豁出去的决绝。
仿佛,她已经彻底放弃了作为“埃佛森学者”的尊严,既然无法反抗这污浊的浪潮,那不如就主动跳进去,将这所谓的“食物”当作一种全新的、需要被彻底“研究”和“征服”的课题。
说完这句话,她不等我反应,便挣扎着从我怀里滑了下来,然后,在一片寂静中,双膝一软,缓缓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金琉内心: (普洛芬森这个家伙,又把花房挪到哪里去了?真是的,每次来都像在玩捉迷藏。不知道我那孩子,有没有好好‘照顾’埃佛森呢,呵呵。)
埃佛森内心想法: (我一定……要彻底地,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当是……为了知识……为了研究……我不是屈服!我只是在……进行一场实践性的观测……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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