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奉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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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罗隐刚一只脚踏进那熟悉的门槛,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情形,就感觉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他的腰腹!

他整个人如同一个轻飘飘的布口袋般,被凌空抱起,旋即被狠狠地、带着一股泄愤般的力道,重重地摔在了冰凉坚硬的土炕上!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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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猝不及防,后背与炕席猛烈撞击,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

他惊魂未定地抬起眼,只见母亲林夕月正站在炕沿边上,双手叉腰,那双平日里温柔似水的杏眼,此刻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恶狠狠地、如同盯着猎物的母豹般死死地盯着他。

她的胸脯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质问:

“小色鬼!你个小王八蛋!别以为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能瞒得过我!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撅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那点道行,还想在老娘跟前耍花枪?”

罗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和精准的洞察吓得心里一慌,但还是强作镇定,咬紧牙关,试图做最后的抵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娘……您……您这说的是啥呀?我……我听不明白……我不知道您又在说什么……”

母亲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仿佛早已看穿一切的冷笑。

她俯下身,目光如同两把钩子,直直地刺入罗隐躲闪的眼睛深处,语气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酸意和愤怒:

“小王八蛋!嘴还挺硬!怎么?是觉得玩你娘我玩腻了,想换个新鲜的、骚劲儿更大的口味尝尝了?那个潘英,就那么好?让你这么屁颠屁颠地往上凑,连娘都不要了?”

罗隐被她这直白而尖锐的质问刺得心头狂跳,支支吾吾地,声音越来越小:“娘……您……您别多想……我和干娘……我们……我们真的没什么……就是……就是普通的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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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其不屑的冷哼,那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心寒:

“干娘……干娘……叫得可真亲热,真顺口啊!是不是……是不是你裤裆里那根没长毛的小蚕蛹,早就急不可耐地塞进你那个好干娘的骚窟窿里去了?我说呢……这些日子,你怎么跟那避猫鼠似的躲着娘,对娘爱答不理的……原来是外面有了新欢,尝到别的骚味儿了!怪不得……怪不得!”

罗隐听着母亲这几乎将真相剥得体无完肤的话语,背上冷汗直流,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苍白无力的顽抗:

“娘……您真的误会了……没有的事……”

母亲看着他这副死不认账的倔强模样,脸上的戏谑之色更浓。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绝佳的主意,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逼迫:

“哦?是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你们清清白白……那好啊!”她猛地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罗隐的鼻尖,“你敢不敢现在就把裤子脱了,让娘好好闻闻你那根小蚕蛹?闻闻上面……到底有没有沾着别的骚窟窿里那股子洗不掉的腌臜味儿?!嗯?!你敢吗?!”

罗隐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魂飞魄散!

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后缩去,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裤腰带,声音里带上了真正的恐慌和哀求:

“娘!您别闹了!这……这像什么话!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求您了……别……”

母亲见他这副做贼心虚、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头的怒火更是“噌”地一下窜起了三丈高!

她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上前一步,伸出那双平日里做惯了家务、却异常有力的手,不由分说地就去扯罗隐死死护住的裤子!

“你给老娘松开!”

罗隐吓得脸色煞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抵抗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娘!别!求您了!别这样……”

母子二人在炕上如同角力般撕扯了几下。

最终,母亲林夕月看着儿子那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动作猛地一顿。

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像是不屑于用这种粗暴的方式验证,猛地松开了手。

她站在炕边,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眼神冰冷地看着惊魂未定、死死拽着裤子的罗隐。

罗隐感觉到母亲的力道松开,如同劫后余生般,长长地、小心翼翼地松了一口气,但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母亲没有再继续逼迫,她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幽幽地盯着罗隐,声音低沉而缓慢,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一字一句地说道:

“行……你小子……翅膀硬了,会跟娘耍心眼了……今天这事,老娘暂且记下……”

她顿了顿,目光如同冰冷的针,刺在罗隐脸上:

“你给老娘听好了……最好把你那些花花肠子给老娘藏严实了……别让我逮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说完,她不再看罗隐一眼,猛地转过身,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屋子,将那令人窒息的压抑和未散的威胁,留给了瘫在炕上、兀自后怕不已的罗隐。

接下来,罗隐一直过得提心吊胆,如同揣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时刻准备迎接母亲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后续清算。

然而,令他倍感意外的是,母亲林夕月那边却风平浪静,仿佛那日炕上的雷霆震怒与冰冷威胁,都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她的言行举止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该做饭做饭,该串门串门,甚至脸上偶尔还会浮现出那种让他熟悉的、带着点慵懒的笑意。

直到第二天午后,罗隐心里头七上八下、战战兢兢地,试探着提出想要去找干娘潘英。

他原以为会遭到厉声呵斥或冷眼相对,谁知母亲只是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她并没有出言阻止,只是用一种听不出喜怒的语调,慢悠悠地叮嘱道:

“想去就去吧……到了你干娘那儿,可得老老实实,乖乖听你干娘的话……别给你干娘添麻烦,也别……惹是生非……记住了?”

这过于平静甚至带着点鼓励意味的态度,反而让罗隐心里更加疑惑和不安,总觉得母亲这平静的表面下,似乎潜藏着什么他看不透的暗流。

他怀着一肚子的忐忑与不解,一路脚步虚浮地来到了泰迪家。

轻车熟路地推开那扇熟悉的院门,一眼就看见干娘潘英正背对着门口,高高地撅着那丰硕的臀部,费力地擦拭着堂屋的泥土地面。

而老李,则大剌剌地坐在旁边一把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一双粗糙的大手,正极其熟练、甚至带着点肆意地把玩揉捏着潘英那随着擦拭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臀肉,那姿态,仿佛在揉捏一团发酵得恰到好处的白面,充满了占有和狎昵的意味。

潘英听到门口的动静,猛地回过头,看到是干儿子罗隐走了进来,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和窘迫。

她下意识地就想扭动腰肢,甩开臀部上那两只不安分的大手,却被身后的老李更加用力地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尴尬地僵在那里。

罗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头没来由地闪过一丝细微却清晰的不舒服,仿佛属于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公然染指了。

但他很快掩饰住情绪,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算得上平静的笑容,向二人问好:“大爷,干娘。”

还好,老李似乎也只是顺手为之,揉捏了一小会儿后,便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还顺手在潘英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潘英如蒙大赦般直起腰,脸上带着尚未褪尽的红晕,不敢直视罗隐的眼睛,声音有些发干地询问:“儿子,来了……吃……吃过饭了吗?”

罗隐沉默地摇了摇头。

潘英像是找到了逃离尴尬的借口,连忙说道:“那……干娘这就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罢,几乎是逃也似的钻进了旁边的灶间。

过了一阵,简单的饭菜便摆上了桌。

潘英又转身去了泰迪的房间。

不一会儿,一脸憔悴、眼窝深陷的泰迪,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跟着她走了出来。

一看到罗隐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泰迪的眼神瞬间如同点燃的炭火,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的怒火!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这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立刻发作,只是阴沉着脸,极其不情愿地挨着潘英,重重地坐在了罗隐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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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沉闷和尴尬。

昔日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一对冤家,此刻却被迫围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只有筷子偶尔碰撞碗沿发出的细微声响,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草草吃完,老李便不由分说地,连推带搡,将那个满脸不情愿、眼神怨毒的泰迪强行打发出了家门。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老李、潘英和罗隐三人。

几杯劣质的散装白酒下肚,老李的话匣子便打开了,脸上也泛起了油光。

他眼珠子狡黠地一转,嘿嘿一笑,凑近罗隐,用一种自以为压低、实则清晰可闻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偷偷询问道:

“小子……跟大爷掏心窝子说说……前天晚上……在你干娘那个又暖又湿的骚窟窿里头……待得暖和吗?得劲儿不?”

罗隐被他这突如其来、直白露骨的问题问得猛地一愣,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啊?大爷您……您说啥?”

而一旁的干娘潘英听到丈夫这话,面色“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但她却并没有露出罗隐预想中的惊慌、恐惧或者羞愤欲绝的神情,只是深深地低下头,若无其事地夹着盘子里的咸菜,仿佛丈夫问的只是今天的天气如何。

这反常的、过于平静的反应,让罗隐的大脑瞬间有些不够用了,一片空白。

老李见他这副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的傻样,脸上露出了更加暧昧和了然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都是男人我懂”的意味:

“小子……别他娘的跟大爷这儿装傻充愣了!大爷我就是跟你探讨探讨,交流交流经验……没啥不好意思的!”

罗隐紧张地,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干娘潘英,试图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提示或信号。

却见潘英依旧低着头,但几不可察地,极其隐晦地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细微的点头动作,如同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罗隐心中的某种猜测。

他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巨大的疑惑,但紧接着,那疑惑便化为了恍然和一丝难以抑制的亮光!

他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爷……您……您指的是……前天晚上……我和干娘在……在仓库……那个……”

老李见他终于不再装糊涂,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用力一拍大腿:

“对喽!就是那回事儿!你干娘领着你,在仓库里头干得水深火热、地动山摇的好事!嘿嘿……实话告诉你,大爷我,门儿清!都他娘的知道!”

罗隐看了看眼前这对反应极其反常、态度轻松得诡异的夫妇,只觉得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噗通”一声落了地,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浓烈的不寻常氛围,将他紧紧包裹。

他鼓起勇气,大着胆子,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大爷……您……您知道了……难道……不生气吗?不……不觉得……”

老李闻言,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生气?我生啥气?有个屁好气的!你以为那天晚上是咋回事?”他斜睨了一眼旁边脸色通红的潘英,语气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然,“实话告诉你吧,小子!那天晚上,就是大爷我,让你干娘主动去勾引你的!”

“啊?!”罗隐这次是彻底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脑子里嗡嗡作响。

老李看着他这副模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酒意似乎也散了些,换上了一副沉重而无奈的表情。

他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然后一五一十地,将藏在心底的盘算和苦衷,全盘托出:

“豆丁啊……事到如今,大爷也不瞒你了。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被那狗娘养、断子绝孙的配种令给逼的!你也应该听说了,你大爷我……早年喝酒把身子糟蹋坏了,裤裆里那二两肉,射出去的都他娘是清汤寡水,没有一颗能生根发芽的活种了……可你干娘呢?她一个月之内,必须怀上娃!这是死命令!不然……不然协会那帮穿红衣服的,就要往家里塞野男人了!”

他死死地盯着罗隐,眼神里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焦灼和一丝孤注一掷的期盼:

“所以……所以大爷才想了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想让你……让你帮帮你干娘,也等于是帮帮大爷我,给你干娘播个种,让她怀上个崽!外人……外人大爷信不过!那些歪瓜裂枣,想起来都他娘恶心!但你现在是她正儿八经的干儿子了……所以这个人选,非你莫属!”

罗隐听着这惊世骇俗却又逻辑“自洽”的解释,心中各种念头如同闪电般飞速闪过。

一股混合着巨大刺激感、荒诞感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让他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大爷……您……您真的……真的不吃醋吗?不……不觉得膈应?”

老李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而又现实的无奈笑容,摇了摇头:

“吃醋?膈应?哼!要是现在不这么做,等到时候那些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野狗,爬上了你干娘的炕,那老子才他娘的叫真吃醋,真膈应!让你小子来……你干娘她自个儿也乐意……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说起来……嘿嘿,她还是老牛啃了你这棵嫩草呢!算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一旁的潘英听到丈夫这番将她心思彻底摊开的话,面色更是羞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慌乱地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食不知味地胡乱咀嚼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老李却不再管她,直勾勾地盯着罗隐,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小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前天晚上你既然已经上了你干娘的炕,说明你也不讨厌她这口……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答应这一条路……要不然……哼!你大爷我这心里头可就不痛快了……”

潘英也终于,悄悄地,抬起眼皮,偷偷地看向罗隐,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期盼。

罗隐看着这架势,心里早已是一万个愿意,哪里还会拒绝?他急不可耐地,几乎是抢着回答,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尖:

“大爷!您看您说的这是啥话!这个忙……我肯定义不容辞啊!您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争取……争取早点把干娘的肚子搞大!绝不让那些野狗沾边!”

潘英听到他这番毫不掩饰、甚至带着少年人特有莽撞和兴奋的保证,面容上虽然羞意更浓,但却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和属于成熟女性被年轻雄性渴望时才会有的娇羞。

那一刻,她仿佛不是一个年过四十、被生活磋磨得略显沧桑的农妇,反倒透出几分十六七岁怀春少女才有的忸怩与光彩。

老李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用力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乱颤,赞赏道:

“好!有志气!像个带把的爷们儿!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大爷我就在门口给你们守着!防止泰迪那个小畜生半道杀回来,打扰了你们娘俩的好事!”

罗隐被这过于“周到”的安排弄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讷讷地说了句:“谢……谢谢大爷……”

老李大手一挥,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后的豁达与期盼:

“谢啥?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大爷只求你小子能争点气,给你干娘的那块旱地,好好浇浇水,施施肥……毕竟,你大娘她都四十岁的人了,身子骨不比年轻时候,这块地还能不能怀上崽子,都他娘的两说呢……”

他仰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却异常清醒和坚定:

“唉……听天由命吧!总之,绝不能让那些跟老子有仇的野狗占了便宜!绝不行!”

碗筷撤下,残羹冷炙的余味尚未完全散去,屋子里的气氛却已然如同被文火慢炖的浓汤,逐渐升腾起一股粘稠而灼热的暧昧。

罗隐和潘英,这对名义上刚刚确立的干亲母子,此刻哪里还有半分长辈与晚辈之间该有的规矩和距离?

他们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时不时地、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交错、碰撞,每一次短暂的接触,都仿佛能擦出噼啪作响、肉眼可见的炽热火花。

二人此刻的姿态神情,倒更像是一对早已暗通款曲、正迫不及待等待着深入交配的野鸳鸯,在进行大战前夕最后的、心照不宣的调情与试探。

坐在一旁的老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那双被酒精浸泡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竟也不受控制地燃起了一簇久违的、带着原始冲动的欲火。

他的一只手下意识地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不安分地摸索、揉捏着,目光如同黏稠的糖浆,牢牢地粘在媳妇潘英那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微微泛红、透出熟女风情的脸颊和身段上。

看着自己媳妇与那个小白脸干儿子之间毫不掩饰的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老李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丝酸溜溜的醋意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病态的兴奋感,交织翻涌。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着,不知又在肚子里琢磨着什么见不得光又或是推波助澜的鬼主意。

眼看着屋里的气氛已经发酵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那对恨不得立刻将对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的“母子”,眼神都快拉出丝来了。

老李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身为丈夫的无奈与自嘲,也有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释然。

他站起身,用力拍了拍屁股,声音带着点沙哑说道:

“行了……老子不在这儿碍你们的眼了……我……我去外头给你们守着。”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潘英和罗隐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吱呀”一声推开那扇不算厚重的木门,步履有些蹒跚地走了出去,还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这下,原本略显逼仄的屋子里,彻底只剩下罗隐与潘英两人。

失去了最后一丝外界目光的约束,潘英脸上那强装出来的、属于“干娘”的庄重与矜持,瞬间如同退潮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的表情完全失去了控制,一种混合着成熟女性渴望的媚态与毫不掩饰的、近乎原始的骚浪,毫无保留地向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干儿子倾泻、展示着。

她仿佛一只正在努力开屏、炫耀着自己所有雌性魅力的孔雀,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无声地发出最直白的邀请。

罗隐见状,只觉得口干舌燥,狠狠地、接连吞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勉强压下喉咙里那股灼热的躁动。

他如同被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跟随着潘英那摇曳生姿的背影,一前一后,默不作声地走进了那间更加私密的卧室。

这一进一出,仿佛一名即将踏上生死擂台的搏击手,与他的对手一同进入了那个注定要展开激烈角逐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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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英走进卧室,回头看了罗隐一眼,那眼神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抬起一条腿,动作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灵巧和诱惑,利落地爬上了那张占据了房间大半空间的土炕。

她站在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尚且站在地上的罗隐,伸出手指,冲着他勾了勾,嘴角噙着一抹荡人心魄的笑容,声音又软又糯,如同带着小钩子:

“来呀……我的好儿子……还愣着干啥?上来呀……”

罗隐岂能拒绝?

又如何拒绝?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有些慌乱却又急切地跟着爬上了炕,与干娘面对面地站在了那铺着陈旧炕席的“舞台”上。

与母亲林夕月那种带着侵略性、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灼热眼神不同,干娘潘英此刻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讨好、迎合,以及一种将自身完全交付出去的、水汪汪的娇媚。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随你予取予求。”

罗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他眼神一转,忽然想起了老李之前的“委托”,脸上露出一丝调皮中带着邪气的笑容,故意用一种半是正经、半是戏谑的语气说道:

“干娘……孩儿今夜,奉李大爷之命,特来向您……辛勤播种。还望干娘……不吝赐教,敞开沃土……”

潘英被他这番文绉绉却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浑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同春风拂过铃铛,带着满满的开心和放纵。

她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罗隐那尚且单薄、却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身躯,紧紧地、用力地搂入了自己温暖、柔软而丰腴的怀中!

她将他深深地“镶嵌”进自己的怀抱,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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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更是魅声魅气地,吐露出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骨头发酥的呼唤:

“宝贝……我的小心肝……你这个小捣蛋鬼……就会拿甜言蜜语哄你干娘……干娘这颗心啊……都快被你揉碎了……”

罗隐贪婪地将头埋在她散发着成熟女性气息的颈窝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混合着廉价皂角、汗水和一种独属于她的、带着情欲味道的温热气息。

他的一双尚且稚嫩的小手,也不甘寂寞地在潘英那宽阔而柔软的背部肆无忌惮地游走、探索、揉捏起来,感受着掌心下那充满生命力的温热和惊人的弹性。

这禁忌的亲密,这被默许甚至鼓励的逾越,如同最烈的酒,让他沉醉,让他血脉贲张。

两人就这般紧密相拥、耳鬓厮磨地温存了好一阵,贪婪地汲取着彼此身上那混合着禁忌与欲望的灼热气息。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两人紧密相贴的肌肤间窜动、交织,将那份悖德的刺激感放大到了极致。

终于,像是达成了某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两人几乎是同时,缓缓地、带着一丝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环抱着对方的手臂,稍稍向后退开了半步。

他们面对面地站立在土炕上,目光如同黏稠的蜜糖,牢牢地胶着在对方身上。

没有言语,只有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下一刻,两人如同接到了同一个指令的提线木偶,动作异常同步地,开始解除掉身上那最后一层文明的、也是此刻最多余的束缚。

罗隐的手指有些笨拙,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急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旧布衫上那几颗磨得发亮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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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沾染了尘土和少年汗味的衣衫,如同蝉蜕般,从他尚且单薄、却已初具男性轮廓的肩膀上悄然滑落,无声地堆叠在脚边。

接着是那条松紧带早已失去弹性的旧裤子,也被他胡乱地蹬踢下去,露出了两条尚且纤细、却笔直的白嫩腿杆。

而对面的潘英,动作则显得更为熟练,也更为……充满了一种刻意的、慢条斯理的诱惑。

她抬起手臂,手指灵巧地绕到颈后,解开了那件洗得发白、却依旧勾勒出她饱满胸型轮廓的贴身小衣的系带。

那最后一层遮掩飘然落下,将她那对沉甸甸、如同熟透果实般微微晃荡的胸乳,彻底袒露在昏黄跳跃的油灯光线下,腰肢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柔软弧度。

她微微弯腰,将那件宽大的旧裤衩,连同里面那最后一抹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有些湿凉的布料,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抬脚,如同踏出某种仪式的步伐般,从中迈了出来。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方才还衣衫整齐的两人,此刻已然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原始、最本真的模样,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完成了这场心照不宣的、彻底的“坦诚相待”。

昏黄的光线,如同一位蹩脚的画师,在他们赤裸的躯体上投下摇曳晃动、明明暗暗的光影。

罗隐那身尚且白嫩、如同初生藕节般的少年肌肤,与潘英那身被岁月和劳作打磨成小麦色、略显松弛却依旧蕴藏着惊人生命力的成熟女体,形成了极其鲜明、甚至有些刺眼的对比。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星在噼啪作响,点燃了那早已弥漫开来的、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气息。

这小小的土炕,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最原始本能的无遮大会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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