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 / 1）

灵雨茫然的看着妈妈，有些绝望。

她用那双乞求的眼睛望着妈妈说：“妈，那我该咋办？我该咋办啊？这件事我不能让小天知道，我清楚他如果知道后不会怪我，但对他的打击会是致命的。我真怕他……”

她说不下去了。她的心里恐慌到了极点。她担心小天知道后会在心里默默地嫌弃她，她无力说出这句心里所最担心的话。

英宝婵在刚才听完灵雨的介绍后，心里就没看上小天的家庭，她在心里是拿小天和翼军的家庭作比较的。

其实这件事根本就不用多考虑什么，小天的家庭和翼军的家庭很显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果说在翼军的母亲与她谈起灵雨和翼军的婚事后，她还是为灵雨已经失身于翼军，为了灵雨的名声所考虑，做一做女儿思想工作，要真的嫁给翼军话。

两家将来在政治上会更紧密。

那么，相反要刘家将来知道了灵雨是和一个与自己家庭地位相差很大的男孩子在恋爱，为了她认为的单纯的所谓的幼稚的爱而在拒绝翼军时，会怎么看罗家，他们面子可丢大了。

她所考虑的是必须用一切办法制止。

她不可能让女儿放弃翼军那样的家庭而下嫁到一个普通中学教师的家庭去。

她现在倒认为翼军和灵雨所发生的事很及时。

她要用这件事让灵雨不知不觉地，心甘情愿的，无奈地就范。

尽管灵雨一再的说小天不贪恋她的家庭。

但在这位妇人在心里认定，小天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她的家庭。

她想，又有几个会不为她这样的家庭所动心？

不然小天怎么会就愿意随灵雨来到这里，让这个家庭为他安排一个很好的工作呢？

她心里清楚这些话是不能给灵雨说的。

现在的灵雨是完全相信小天对自己这个家庭没有企图的，她想，现在也只能去击灵雨的软肋，现在灵雨的软肋也就是担心小天会知道翼军与她的事。

那么也就用这个办法来处理这件事为最上策。

英宝婵看着女儿担心和害怕的表情后心里反而踏实了很多。

说：“灵雨，这样的事是要认真考虑的，不然会影响一生的感情 。这个小天是不错，虽然我没见过他，只是听了你的介绍但我多少了解了些。这个小天应该说是很有个性的，就冲他不为咱们的家庭我就能想到。可是你想过没有，越是这样的男人越会很在乎这样的事的。假如他是为了咱们的家庭，那样倒好了，那他就不会计较你的什么过失，因为他另有所图。而现在恰恰相反，小天不贪图咱们的家庭，人家是喜欢你的人，所以他会对你的人特别看重，所以他肯定会计较你的这件事。这种打击就像你所说的，对这样一个男人来说会是致命的。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这件事很难处理。这件事想起来我都很害怕，假如在以后他知道了这件事，而你们在有了孩子，家庭过得很幸福的时候被他知道，那你们的生活将怎样继续。”

灵雨听得心慌意乱。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脑子就像一团粥胡涂着。她看着妈妈说：“他不会知道的，不会……”

英宝婵说：“我在楼下就和你说过，这样的事是瞒不了永久的。你要那样想是自欺欺人。”

灵雨想了会，抬头问妈妈：“妈，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呢？”

英宝婵摇头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灵雨有些绝望了。

片刻后心里升腾起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那我就去告翼军，我也不会让他有好了。”

英宝婵心里一惊，问：“你认为这样能解决问题吗？你认为能把翼军怎么样吗？他们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而且，就不为他的家庭考虑什么，你说我们家又能丢得起这样的人吗？咱们家也不是普通的家庭，你也知道你爷爷，爸爸也不是普通的人物，难道你这样做就不考虑我们将怎样面对？”

突骤间这位妇人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是更加令灵雨致命的问题，于是说：“你说是翼军强奸了你，谁又可以证明他就是强奸？你又怎么证明你不是自愿的？当然，这样的事谁也证明不了。可令我很纳闷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果不是他用武力逼你，你又怎么可以让他得逞？我现在也把什么话都说，我是你妈，说出这些也是为了你。我敢说当时你可能是心里愿意的，是半推半就的。”

英宝婵说出这些，虽然是在威胁和警示灵雨，但也是实情。说完紧紧盯着灵雨的脸。

灵雨的脸唰地红了，身上感觉发冷，浑身开始颤抖，低下头不说话。

脑中就想到与翼军当时的情景，心里想，当时可不就是自己心里也愿意的？

瞬间又极力否认，可那都是看了那些影片才引起的反应啊。

只知道自己浑身发热，还跟他做了两次，第二次自己多配合啊！

现在怎么和妈妈解释这个问题？

一阵后灵雨才开口说：“翼军来咱家，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英宝婵现在心里已经模糊中知道，当时灵雨可能就是半推半就，而事情过后又感到对不起小天才会这样伤心和不安的了。

英宝婵就着话说：“翼军没说什么。不过我看他的神情不是很对，那表情也让我摸不透。现在想来他可能也会和江部长说起你们当时的细节。灵雨，现在到了这个时候，我希望你能把当时详细的细节告诉我，咱们也好分析和想一些对策。我是你妈妈，你没必要对我隐瞒什么。”

灵雨想了一阵，低头将那天的详细情况说了一遍。

未了嘴里很硬，但心里很虚，说：“可那都是看了影片才那样的。我也是不愿意的。他、他当时、当时也是强迫的。”

英宝婵现在是心里完全有数了。

虽然她没有看过那类的影片，但她是听说过黄色影片的。

她明白一个女人在看过那样的镜头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叹了口气故意撒谎说：“我现在才明白当时江部长和翼军的表情为啥有些怪了，他们的心里是有数的。你说你是看了那影片才那样的，翼军逼你看了吗？人家完全可以这样说。是你自己看的啊。”

灵雨说：“可我现在一直怀疑是翼军的阴谋，为什么看了就发热，情不自禁。”

英宝婵说：“你能确认吗？怀疑没有用的。这件事我是越来越担心了。你说以后如果翼军或江部长把这些实情传出去的话，我们拿什么去堵人家的嘴，人家可是什么话都可以说啊。不考虑我们家的什么影响，就冲这，也绝对不能有去告翼军的想法。你要想清楚，他们家在京城可不是一般的家庭，况且你们当时的实际情况是这样的。这点一定要认真的思考，不能冲动的。”

灵雨现在有些绝望了。

她像一尊泥塑般的坐在床沿两眼发直。

一阵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妈妈眼露几丝希望说：“妈，如果你和爸爸不嫌弃小天的家庭，我随他去到另一个城市生活行吗？那样就不会被人知道这件事了。”

英宝婵心里一惊，盯着灵雨看了会，心里有了想法，叹了口气说：“这些你也要考虑清楚。不为我们家庭面子考虑，就只为你，说实话我们对你也不放心啊。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是，翼军喜欢你，这可是他亲口在我面前说的，谁又能保证你就是到了外地生活，翼军又可能不去让小天知道这件事？你恐怕比我清楚，年轻人为了所谓的爱字，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江部长和我说，翼军这么多年就看上你一个，他是非你不娶的，他有这样的心思，你能保证他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顿了下说：“就冲这，我也不放心你离开我们身边去别的地方生活。我们更也不能把小天弄到咱们这里和你结婚。灵雨你想啊，我这样说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那个小天。你说你们俩如果结了婚，说不定那天小天知道了你的事，他生活在这里远离亲人，面对你这样的事情他会怎么样痛苦，他会和你有很好的生活吗？这样不也是坑了人家小天吗？你们俩单独生活在外地我们更不放心。退一万步说你就是随他去了他那里生活，以后要是小天知道你的事，嫌弃你，那时你一个人离开我们在外地，得不到他的温暖，我们又能放心你啊？再说，假如人家的父母要是知道了你和翼军的事，又会怎么想你？人家又会对你有好的看法？你说他是个很优秀的小伙子，人家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人家也不该来承受你给他带来的痛苦是不是？所以从多方面考虑，你现在必须和小天断绝关系。这对你们俩都好。”

灵雨现在的神经基本要崩溃了。愣愣地看着妈妈，绝望地说：“这么说我是没有路走了。我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死时，此时的灵雨真有死的念头。她想，也只有这样不会令自己和小天都痛苦。也只有这样才能解脱一切。

英宝婵心头剧颤了下，心里慌张但还是要说：“灵雨，现在要考虑实际的问题。过激的想法不要去想。我是你妈，只有为你好。灵雨，你说只有死路一条，这样的想法本来就不对。你还要想到的是，一个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你就是有死了心，你考虑过我们没有？你如果不在了，你解脱了，我们怎么办？我和你爸爸还能活？还有最疼爱你的爷爷，他要一倒，咱们家政治前途可完了，你爸哥可都没上位呢。那时我们这个家也就崩溃了。况且，就是我们都死了，以后难道就不会被人说起你的闲话？”

灵雨摇摇头，忽然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

她猛地抬手“啪”地打了自己的脸一掌。英宝婵吓了一跳，慌忙站起，一下抱住了女儿说：“灵雨，你这是干嘛，咱们这不是在分析吗？”

灵雨趴在妈妈的怀里呜呜地哭着说：“妈，我是没路可走，没路、没路可走了啊。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当时怎么会……我是不要脸，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要脸的坏女人……现在、现在所有的路都、都给我、给我堵死了，我想死，我真想死。”

英宝婵心里一阵阵的酸楚，有一刻，她竟在心里无法容忍自己这样欺骗与劝导女儿，拿这样的话来刺激女儿。

但是，她不能就让自己的女儿舍弃翼军那样的家庭，而嫁到小天那个的没有任何地位的家庭。

兀自想，自己也是为了女儿，为了女儿一生的幸福啊。

但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她的心里也在滴血，她用那双颤抖的手抚摸着灵雨的头说：“灵雨，想哭就哭吧。哭一会就会好受些。”

灵雨抬起可怜巴巴的脸看着妈妈，蹙頞哭着问：“妈，难道、难道就没一点办法了吗？”

英宝婵摇摇头，说：“我想不出什么办法。灵雨，你哭吧，等你心情平静些咱们再说。”

灵雨霎间止住哭，眼泪扑簌簌地流着说：“还、还说什么呢？ 现在我也明白了。我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嫁给翼军。”

英宝婵没言语，她的心里知道今晚所说话语的已经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但她也明白，要让灵雨很快就放弃小天去接受翼军也是不可能的事。

嘴里这样说：“灵雨，这些你是要认真自己考虑的。虽然我是你的妈妈，但婚姻的事我也只能给你作参考。”

见灵雨已经不哭，便松开她坐回椅子上，说：“咱们要面对现实 。你心里也要清楚，翼军并不是一个很坏的孩子，很多地方还是很优秀的，他身上有的东西小天身上不一定有，人都是各有优缺点的。不从翼军的家庭考虑，单就翼军个人来讲，我个人的看法是与你也相配。关键是你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从他的家庭考虑，以后你的生活要比与你和小天在一起生活，那应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

灵雨打断妈妈的话说：“妈，你不要说了。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会嫁给翼军的。”

英宝婵完全能理解灵雨此时说出来这句话的心情，她清楚要想灵雨接受翼军，是要有一个缓慢的过程和细致的思想工作的。

说：“灵雨，我只是说一下我的看法，供你参考。”

灵雨流泪说：“不要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想再听什么。”

英宝婵愣了下，说：“那好，我也不说了。你现在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完全有你的思维。不过老人的一些看法你还是要参考一下。”

灵雨呆呆地望着地面，此时，在她的脑中，小天的影子是那么的清晰。

她似忽看到了小天那双责怪的眼睛，似忽看到了小天那嫌弃自己的眼睛，似忽验证了刚才妈妈所说的所有的一切。

她崩溃了，精神完全的崩溃了。

忽然，她像被电流击了一下，又像被什么惊了一下似的浑身哆嗦，那双无神的眼睛向桌面上的照片看去。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拿了过来，眼中哗哗地流着泪，默默地、慢慢地、颤抖着手一张张的翻看，每一张她都看得那么仔细……

英宝婵在这时感到了可怕。

刚才，如果说刚才她是在拿一些话语激女儿就范，现在她为刚才操之过激的言语而后悔了。

灵雨现在不正常的举止令她恐惧。

她希望灵雨能哭一场，而不是这样默默地流泪。

这种无言的流泪也只有人在无奈和绝望时才会有。

屋里静极了，只有灵雨翻动照片时才发出的细微的声音，而每当英宝婵听到这些声音时，心头都会像被刀子刺一下的剧痛。

她也终于无法忍受了，她想说什么，动了动颤抖地嘴唇没有说出，片刻站起，一把抓过灵雨手里的照片放回了桌上，瞪着恐急的眼睛看着灵雨说：“灵雨，你这是干嘛？你想哭就哭，你这样妈妈害怕。”

说话时眼泪直流。

灵雨呆呆地看着妈妈，眼球一动不动。

英宝婵受不了灵雨这样的眼光，她感觉浑身发冷，她站起一把将女儿揽在了怀里，哭着说：“灵雨，哭吧，哭出来吧。”

一只手就在灵雨的背上轻轻地拍着，拍着……

灵雨在母亲的这种安抚下终于大喊一声：“小天，我对不起你啊！”

霎间爆发出一阵声嘶力竭地痛哭，那双眼睛泪如雨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灵雨就伏在妈妈的怀里哭着。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她的泪也渐渐的稀少了。

她由嚎啕转换为了抽泣。

她最终还是止住了哭，止住了泪，松开了妈妈。

她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些，刚才压在心中极重的闷气释放了很多，脑子慢慢地清醒了起来。

她思想着妈妈刚才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她也不得不为妈妈所说的话而折服。

难道真就要这样失去小天而接受翼军？

不，不能接受，死也不能接受！

灵雨抬起头，看着低头沉思的妈妈，蹙頞着问：“妈，难道就真没有一点办法了？”

英宝婵已经在灵雨痛哭后放下了心来，这时也感觉到灵雨基本恢复了理智。

听灵雨问她抬起头说：“灵雨，咱们现在不要再想这么多了。过一阵再说这个问题好吗？”

灵雨摇摇头说：“妈，我怎么能不想，能不想吗？”

英宝婵叹了口气说：“灵雨，说句实在的话，人是要相信命运的，这样的话不应该说出，可我在你面前不能不说。人的一生该怎样的生活，该享受什么样的生活，该和谁一起生活都是改变不了的。要相信！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不相信什么命运，可在这几十年的生活中，我经历的，见到的，听说的让你不能不相信。有些事是你想不到就会发生的，可发生了这样的事必然会有它的道理。你想一想，所有的一切好像就是安排好了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自然的事？我相信是上苍安排的。你和翼军的这件事你也想一下，难道不就是这样？你一个人在看那样影片，恰好湘婷要出去换纸，翼军又在那个时候回来，这一切不是巧合，就是上苍安排的。”

灵雨低着头疑影着说：“我反复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到现在还是怀疑翼军和湘婷联合起来设下的圈套。”

英宝婵心里一惊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她不能按灵雨的想法说下去。

英宝婵说：“这些都是你的猜想。我相信翼军不会这样蠢。他既然喜欢你，想娶你，应该知道只有得到你的心而不是只想得到你一次的身体。不然他不会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后还求他妈妈来向你提婚，他是真心想娶你的。你想，他的年龄也不小了，难道没有这样的考虑？他就是再傻也不会想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他难道不清楚这样会伤一个女人的心？依我看他就是在看到你正在看影片，情不自禁样子。加上他当晚又喝了酒的缘故，男人大多会一时兴奋冲动才发生的。试问你那样情景，世上又有几个男人经受得住诱惑。”

顿了下说：“灵雨，现在咱们也不能回避任何问题。你能说你当时就没有那冲动？你就没想那样？妈妈也是女人，也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什么事我心里清楚。灵雨，我敢肯定地说你当时心里是愿意的，这点你不能否认。”

灵雨涨红着脸低着头，心里嘣嘣地跳着，她感到非常的羞愧。

英宝婵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翼军当时也肯定是因为你是对他有情的。我相信翼军也会把你当时所表现的给他妈妈说。现在事情处于这种情况，你说他是强奸你，可你当时又是愿意的，怎么说服人？当然，妈妈理解你当时的行为，妈妈也是女人啊。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完全正常。可人家怎么理解，假如以后你不和翼军结婚，这样的细节要是传出去，人们会怎样看你，你真的和小天结婚，翼军有可能会出于喜欢你而报复你，将你当天的这些细节和小天说，那么小天会接受吗？我敢说就是翼军真正的强奸了你，小天都不会原谅你，当时那样的情况小天更不会接受。”

“至于翼军对你怎样，这个人是不是就值得你喜欢，我想你也不会完全把他列入坏人的行列，他真心的喜欢你这是不需要怀疑的。还有最后一点，你如果进了他的家，你也可以想象以后得到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当然这些只是咱们闲说。作为母亲，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过上非常好的生活。你嫂子的父母也都是高级干部，你也知道。像咱们这样的家庭，如果你下嫁到了普通的人家，有人会笑话你命贱的。当然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绝对会尊重你的选择。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这样了，你不能不去考虑。”

“当然我也知道翼军是没有小天长得英俊，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英俊能当饭吃吗？英俊能带给你翼军家所拥有的一切吗？你和小天就是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在你嫁到翼军家后就会马上得到。你不能不考虑下这个问题。翼军的长相也不能算丑吧，应该说他还是很不错的。作为女人，能够嫁给一个疼自己有一定能力的，家庭条件好的男人就很好了，况且，他们家的条件是很多女孩子渴望进入的。我相信翼军会很爱你。你们俩在一起也是可以出得了厅堂的。比你漂亮的女孩子我相信翼军也能找到，歌舞团的那些女孩子那个长得不和仙女一样？翼军也不是仅仅只看上你的相貌，可能是你们有缘，也有两家门第问题，这点是不能否认的。”

灵雨说：“可让我接受翼军实在是办不到。”

英宝婵说：“这完全在情理中，谁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与正在相爱的人分手，去和一个另一个男人相爱，慢慢考虑。”

灵雨说：“那我就只有不结婚。”

英宝婵摇了摇头说：“灵雨，这些话你现在是这样说，以后你就知道这绝对是行不通的。你不结婚就能不被别人说？还有一点，就只从生理上考虑，女人也是有强烈的需求的，单就这一关你就无法通过。我也不多说了，我的这些话你再仔细地想一想，妈妈只有为你好。你理解下做妈妈的心情就好了。”

说话时揽过灵雨抱了抱，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头说：“认真想一下吧，要考虑的实际一些。想一想妈妈所说的有没有道理。我相信你会很有思想的。”

说完话松开灵雨，看了几眼转身出了门。她清楚，现在也只有让灵雨自己来考虑这些问题了。再说什么都没啥意义了。